我不做攻很多年

不定时产粮:《复活之战斗在第三帝国》;狗血爱好者,奇奇怪怪的脑洞填补中

【复战X美队】听说你是主角? 21

21


医生在给施泰德腿部的枪伤做了简单的清洁并缝合后,就告诉史蒂夫他的朋友已经没事了。

史蒂夫当场震惊于法国人的不负责任。

他可是亲眼目睹施泰德被施密特那个怪物打到内伤,又惨遭一飞机的壮汉轮番痛殴,最后和他一起从万米高空坠落入海的。他自己因为超级血清变得皮糙肉厚,施泰德只是普通人而已。


史蒂夫顶着医生的不满,又亲自检查了一遍施泰德的伤势,发现情况真如对方所言。除了一身青紫和几处皮肤破损,施泰德连骨头都没断一根。这只能说是上帝赐予他的奇迹。


“你的男朋友是我见过的身体素质最好的人。”医生边填写医疗记录表格边说。“也是我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。”

史蒂夫觉得他大概是听错了某个法语单词。

“对了,这是我们在给他检查的时候摘下的,请你转交给他吧。”医生放下笔,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根金质项链,上面连着一个椭圆形的挂坠盒。

他把项链交给史蒂夫后就夹着记录本离开了病房。



史蒂夫在病房里找到一张躺椅,于是把它展开放在施泰德的床边,躺了上去。

疲惫感如潮水般涌了上来。


趁德国人尚未发现他的踪迹,史蒂夫准备溜走了。

他不是不相信施泰德的承诺,只不过……史蒂夫觉得,自己应该为今天发生的一切负一大半责任。他没有后悔过营救巴基的行动,但现在想来,他真的不应该答应克里斯蒂安·科尔绑架德国元首——那个疯子甚至以为自己是另一个人!也许就像施泰德说的,如果他当初转身把克里斯蒂安·科尔举报给德国人,可能会比现在轻松得多。

也许他就是不敢面对自己的过错吧。


史蒂夫决定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,等体力恢复得差不多时就开溜。

他还要去找巴基呢。

至于施泰德……这里是法国,等同于德国人的地盘。等他醒来,自然有办法联系自己的属下。


史蒂夫打了个哈欠,看向了床头柜上的闹钟。他应该定个时间,以免自己睡过头导致一觉醒来被愤怒的德国人包围。现在是晚上7点22,他可以睡6个小时,然后在凌晨时悄悄离开,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。


史蒂夫伸手去够闹钟,手里的挂坠盒滑落在地。他差点把这个忘了!

史蒂夫赶忙把那个饰品捡起来。这是施泰德的东西,而且一直被他贴身保存,显然对他很重要。他从躺椅上起身,走到施泰德面前。他准备把挂坠盒塞到施泰德的手里,这样就万无一失了。

施泰德睡得很沉,或是昏迷程度很深,连史蒂夫掰开他的手都没有察觉。史蒂夫刚要把挂坠盒放到他手上,又犹豫了。


史蒂夫看着手里的挂坠盒,手指摩擦着边缘上的搭扣。

科尔关于施泰德的描述是错误的。他不是个冷血的人,也不怎么虚伪,史蒂夫确信这点,虽然他们相处时间尚短。至于施泰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……史蒂夫也很难说清,反正他不觉得讨厌就是了。

但这次分别后,他将再没有与他面对面的机会。布鲁克林的穷小子和德意志帝国的元首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他们的相遇只是一个不幸的巧合,等这件事平息后,他们将继续踏上各自的道路,永无交集。


这让史蒂夫感到一阵惆怅。

这个小东西大概就是他最后一次了解施泰德这个人的机会,从此以后,德国元首于他而言将重新变成一个符号,一个活在报纸或者广播里的传奇。

不过这么做不太道德……反正他都已经绑架过施泰德了,偷看一下他的隐私也不算什么吧?


史蒂夫打开了挂坠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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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峻是被阳光晒醒的。


艾瑞克又用‘猛拉窗帘’这招叫他起床了?

他想翻个身继续睡,没想到刚一用力就觉得浑身疼痛难忍。


徐峻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。

这是哪里?


他缓缓转动脖子,眯着眼睛观察四周。房间的装饰很简陋,墙壁是单调的雪白色,墙上挂着块牌子,上面印刷了一些文字,他只看得清第一排:用法文写成的‘入院病人须知’。

床头立着铁质的架子,上面倒挂着一个玻璃瓶,从瓶口伸出一根软管,一直向下延伸到……自己手腕上的针头里
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。


他应该在一家医院里。

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?他的下属呢?难道他又穿了?……对了,他和史蒂夫·罗杰斯一起从坠毁的飞机掉到了海里!

后来的事他就想不起来了。


徐峻先动了动手指和脚趾,发现都还有知觉。他又试图挪动四肢……这次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右腿传来。哦,是红骷髅的那枪。看来他伤得不是很严重,至少没缺胳膊断腿。

不知道美国队长有没有受伤。不过既然连他都没出什么大事,对方应该要比他更有余裕才对。


房间里静悄悄的。

徐峻这时才发现,他的同伴不见了。

史蒂夫·罗杰斯已经离开了吗?……也对,他活了下来,罗杰斯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,确实没什么理由继续待在他身边了。这样也不错,想必以后对方也不会来找他的麻烦。


房门突然被推开了。

史蒂夫·罗杰斯走了进来,手上拎着一个纸袋和一叠报纸。看到他已经醒了,罗杰斯对他说:“早”


他没离开啊。

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徐峻的胸口——大概就像在路边偶遇一只野生动物,他伸出手,对方在防备了一阵后,也把爪子搭在他的手心里。

这比喻其实不太恰当,因为是那只‘动物’主动攻击了他,而他被迫伸出的手也不怀好意。

但徐峻还是觉得,自己的伤口没那么疼了。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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